指腹在此時代替了唇舌,輕攏細(xì)抹,比起剛剛,秦舒予產(chǎn)生的更多是一種不能完全填滿的空曠。
她推擠著,但舌頭滑膩濕軟,比起拒絕,更像粗糙的舔吮。
牙齒刮到了一點指甲,微弱的一聲,秦舒予睜大了一點眼睛。
沈淮之微笑,她此時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他,不乖順的被迫臣服,比輕而易舉要吸引人得多。
何況,她現(xiàn)在眼尾泛紅,清凌凌的眼睛在沉迷與抗拒之間掙扎,像花朵逐漸生長出了誘人的桃粉。
他承認(rèn),這要比任何大師的畫作都要生動。
手下的力度微微失了控,略微的堅硬,比起探索,已經(jīng)更像是懲戒。
沈淮之注視著她烏黑的瞳孔,手指深入到了腹地,口腔里的濕潤都涌了上來,被激得輕顫,發(fā)出細(xì)微的低吟:“可惜,在婚姻存續(xù)期間,除了我,你再找不了其他人?!?br>
“舒予,你要怎么辦?”
他姿態(tài)優(yōu)雅緩慢,卻不攜帶任何好意。
本是尋常的名字,卻故意偏沉了叫,秦舒予的心尖都在打著顫兒。
唇間不由自主得發(fā)出短促的吟聲,她陷在了他眼睛里的墨色,心神混亂,下意識追隨他的反問。
他的手還在她口中作亂,幫她回憶起接吻時的感覺。
與此同時視線緊逼不放,她有一瞬間,產(chǎn)生了某種即將被蒸騰干凈的眩暈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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