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個深吻,節(jié)奏前所未有的激烈,從唇間開始,逐漸深入到舌根。
秦舒予最初還想罵他“雖然我們不是什么純愛但你也沒必要親成這樣吧”,可她很輕易的就沉淪了。
分開的時候,秦舒予的外裙墜在手臂上,內(nèi)里的吊帶垂下半邊帶子。
半張臉變得潮紅,“你,你可惡……”說不上是不滿沈淮之吻她,還是不滿他的撤離。
她沒有再說話了,眼睛里含著水意。
小貓式的倔強,盈盈潤潤的,風月不能言。
沈淮之掰過她的下巴。
秦舒予積蓄了濕潤水意的瞳孔輕顫,泛紅的眼尾像海棠的花瓣。
海棠經(jīng)雨。
他有意停了片刻。
直到她像是因為不滿長時間等待,催促般微微張開了唇,他才再次俯身。
他吻著她,唇齒糾纏,不忘將她抱起放在旁邊的桌子上。
背后失去支撐,屬于男人的陰影迫近,秦舒予下意識支起胳膊,上半身與桌子成了一個夾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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