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顧不得身上的感受,主動側過了臉。
沈淮之的眸色幽深,一切的情緒都被深深阻隔了,連他的親人也只能在門外窺探猜測:“他能這么做,就是不討厭,甚至喜歡的意思。”
不討厭。
距離近到唇瓣幾乎要相觸,她呼吸變急,心跳更快一分:“你,是真的想跟我好好結婚的吧……?”
清潤的眼底,和昨晚問他會不會害她一樣時,如出一轍的執(zhí)拗。
“我有什么理由,故意破壞婚姻,自找麻煩么?”沈淮之被問笑了一下。
“可是,可是,”秦舒予撇著嘴,才不相信,“你明明嫌我麻煩的?!?br>
“我什么時候說過?”
“我感覺到了!”
秦舒予提起這還有些氣悶,“雖然你沒說過,但是行為語言明明白白……!”
“那是因為你從一開始就在進行不必要的偽裝?!?br>
沈淮之嘲了一聲,又提起他出差回國后的第一次見面:“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是什么樣的人嗎?!?br>
“太假了,舒予?!?br>
“?你才假!”秦舒予跳腳,“你這種假仁假義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最最虛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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