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,總是不安分的。
他看著不安分的貓,突然問:“我那么過分,是不是應(yīng)該有些補(bǔ)償?”
“確實(shí)?!?br>
秦舒予沒想太多。
贊同之后才狐疑,“你突然那么自覺?……你想補(bǔ)償什么?”
沈淮之微沉聲線,不緊不慢地對上她的目光,引導(dǎo)緩慢:“你想要什么?”
他的手指偏涼,在輕輕摩挲她腕上跳動的脈搏。
一下一下,又涼又癢。
經(jīng)過了腕上的血管,一直,癢到了人心里。
秦舒予抬頭。
沈淮之在注視她。
目光很深,神情是靜的,她卻好像看到了某種潛藏的黑洞。
幽秘深黑,她一無所知,就那么走到了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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