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予悄悄揚(yáng)起眼睛去看他,“你會有悖論嗎?”
沈淮之垂下眸,輕而靜的眼神,“你希望我有么?”
他語氣里的情緒不容易分辨,秦舒予也不知道是觸動到了自己情緒上的哪個點(diǎn),嘴唇一撇:“我怎么能管的了你?”
她平躺回去不看他了,語氣有點(diǎn)硬:“你那時候說和我結(jié)婚,我不也沒能拒絕嗎,如果哪一天你要再和我……誰能改變你的決定?”
她的脾氣鬧得突然,沈淮之微頓,探向她藏于被子里的手,握了上去。
柔軟的一團(tuán),他稍稍揉了揉,大約算安撫:“不過問了一句,不想說就不說,氣什么?!?br>
他的手心發(fā)熱,略顯粗糙的觸感,帶來了關(guān)于力度的隱喻。
秦舒予被他攥著,回想起婚后的一件件,脾氣慢慢消下去了。
她重新翻過身來,烏黑的眼睛盯著他,“我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。”
“這不是一件需要強(qiáng)調(diào)的事,”沈淮之目光垂下,微帶著謔意,“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。”
他說她脾氣大。秦舒予鼓了下腮幫子,伸腿越過她單方面制造出的楚河漢界,去踢沈淮之。
腳心觸到了緊實(shí)的大腿肌肉,她還沒來得及逃開,被沈淮之屈腿按住。
動彈不得,沈淮之腿部的溫度透過薄薄的一層睡衣布料傳到腳背上,秦舒予想起不久前在浴室里發(fā)生的一幕幕,懼意浮現(xiàn),連聲告饒:“好了好了,我們還是說說我的事情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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