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之撩起眼皮,姿態(tài)漠然,“你在邀我與你合作之前,還沒打聽過我是什么人么?!?br>
無情狠厲,冷淡莫測,這是外界對沈淮之的評價。
執(zhí)起的白子被扔回了棋簍,沈文星眉頭緊鎖。
半晌后他想到了什么,神色忽然一松。
“沈文道兩口子佛面蛇心,淮之,我知道你這些年看上去順風(fēng)順?biāo)Y(jié)果,呵,他們不還是把那個快破產(chǎn)的花瓶丟給了你?你過得不好,怨我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br>
不屑與自責(zé)先后從他面上閃過,看上去情真意切,嘆息自己的無能為力。
沈淮之皺了皺眉,未置一詞。
他不說話,沈文星拿起茶盞,平復(fù)心緒。目光穿過些微茶霧,落向桌子的對面。
霧氣里的沈淮之身姿清俊,依舊矜貴疏冷,眉眼的淡漠里,隱約有幾分故人的影子。
沈文星漸漸有了幾分真切的唏噓:
“沈文道防備著你,集團給你后,與你作對最狠的幾個,是不是都是他的人?江城分部的事是我想要聯(lián)系你,沈文道是個狗東西,可你畢竟是我的孩子,怎么就不可以相信我呢。”
“我們父子聯(lián)手奪回沈家之后,淮之,你依然是集團無可指摘的接班人,這有什么改變?……再說,集團本來就是我們的!”
最后一句一出,沈文星忽然變得激動,神色浮現(xiàn)癲狂。
同是親兄弟,他還年長一些,結(jié)果是他在獄里忍氣吞聲了二十年,沈文道卻在外享受了二十年的紙醉金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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