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予這會兒有點困,不想再跟他折騰,踢了他一腳,半垂著眼,懶散無畏地道:“當(dāng)然是用我可以拿獎的演技說服你。”
沈淮之低笑了一聲。
“什么換不換的,”她翻個身咕噥一句,“腦子里一天到晚都是這種東西,你怎么當(dāng)上公司大boss的?”
“不過,你還是繼續(xù)在崗位上發(fā)光發(fā)熱吧?!?br>
出道當(dāng)小花太累了,哪有現(xiàn)在舒服。
沈淮之的胳膊枕在她腦后,她無意識地蹭了蹭,“我這幾天看中了個鉆石的腰鏈,好漂亮,你給我買呀,還有那個……”
秦舒予的聲音漸低,到最后,徹底靜了下去。
睡顏乖巧,手安穩(wěn)地放置在他的手心,在模糊的黑暗里,隱約能看到膚色和大小造成的差距。
即使不用眼睛,她的溫度也在提醒著她的存在。
平緩的呼吸里,沈淮之慢慢收攏了掌心。
眸光安靜,沉沉如永夜的冰雪。
舊事于他不是漩渦。
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的如果。
他漂亮嬌氣且虛榮的人魚,只需要如往常一樣,棲息在最安全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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