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予也想到了這里,眼珠子轉(zhuǎn)了一轉(zhuǎn),“你沒看朋友圈嗎,我那么漂亮優(yōu)秀內(nèi)外兼顧,還有……”
她打開手機,隨便找了個回復念起來:“本來略有姿色就夠了,居然毫不滿足美得那么完美,我辛苦爬到布達拉宮就是為了見到你這種女神,雪山圣潔不如你浩蕩的美貌與心靈……”
秦舒予不帶喘氣地念完一段,心滿意足,翹著嘴角道:“綜上,你難以討好我也格外正常,與其質(zhì)問,不如繼續(xù)努力……!”
沈淮之不留情面地嗤笑了一聲。
他沒再理她,視線落下,確認該涂的地方都涂到,起身折返。
收起白色的藥品鋁管時,眸光沉沉淡淡,停了一秒。
很快又恢復如常。
這一會兒功夫下來,秦舒予的腳已經(jīng)不太痛了。
涂過藥后的腳背又涼又熱,她坐在床邊晃了晃。
看見沈淮之來去都斯文不迫,站在廊邊燈下整理藥箱,寬肩窄腰,賞心悅目得過分。
心念一動,她后知后覺想起沈淮之之前喊她“小敗家子”。
……污蔑!
她似乎,嗯……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番,為繼續(xù)敗家做鋪墊。
“沈淮之,”她清了清嗓子,“你要知道有個玄學的說法,錢要流動才能生財,只進不出和只出不進,都影響財路通暢。”
沈淮之收好藥箱,本來打算再將冰袋拿下去,聽她這話索性倚在柜子邊緣,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,“你想說什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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