鬧騰時是很鬧騰的,認慫時也認得迅速。
沈淮之的唇角輕抬,聲線低沉,喉嚨里溢出一聲輕的笑。
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養(yǎng)小美人魚會這么有意思。
到底想著今天好歹算給她慶祝比賽,他退開距離,沒真的把她怎么樣。
蛋糕盒上的蝴蝶結(jié)極為精巧,沈淮之伸手,握住一端系帶,輕輕抽開后,妥當?shù)啬贸隼锩娴奈宕绲案狻?br>
圓圓的外形,奶油上面均勻地撒著抹茶粉,秦舒予吃過這款,知道下面還有奶凍和黑巧布朗尼。
果然,沈淮之在下一刻斯文出聲,“之前不是說過,喜歡吃這家的么?”
那還是在不久之前,秦舒予在國外的一位朋友給她寄了盒點心,說是預(yù)約了半年才約上的五星級主廚之作。
這種自抬身價的噱頭秦舒予見得多,對于這次又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歐洲版點心仙人,她還算賞面兒地咬了口。
隨后全吐了出來。
當時沈淮之也在,坐在窗邊,清俊優(yōu)雅的模樣。
她壞心思起,舉著手臂,試圖將咬了一口的點心塞他嘴里,拖他一同下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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