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撐在后頭,微歪著頭,眼尾上揚,微帶挑釁:“演播室沒觀眾席,只能擠在人多的后臺,隨你到時候有沒有時間,愛去不去?!?br>
“反正我已經(jīng)訂好了那天的酒店?!?br>
“而且……”
她晃了晃腿,裙擺和西裝褲的距離在她的動作里消失。
她看著,從中獲取到了什么,忽然一笑:“……我只和下了臺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分享?!?br>
決賽還有一個星期,秦舒予在家里憋了幾天,覺得頭頂都要長草了,決定出門去逛一逛。
家附近兩公里的地方,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家花店。
裝修精致,布置得很有情調(diào),秦舒予被吸引了注意力,找地方停好了車。
店里人不多,空氣中漂浮著各種花材的馨香。
店主溫柔熱情,秦舒予走進(jìn)去逛了十來分鐘后,愉悅地抱回了一束靚麗的藍(lán)風(fēng)鈴。
車就停在附近,她走了幾步,剛要上車,冷不丁被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叫住。
他穿著不凡,卻是眼窩微陷,皮膚粗糲,乍看溫和儒雅,實則眼底精光,處處怪異。
秦舒予半摘墨鏡,微微瞇了眸,在他和沈淮之幾分相似的眉眼上停了一瞬,開口還算客氣:“您有什么事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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