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姻之始,她不就一直在懷疑沈淮之的動機,千方百計想知道他是否有所圖謀嗎。
她一直沒找到答案,又享受沈淮之的溫存和照顧,于是就在日復一日的溫情里,漸漸裝作忘記了這回事。
不再去想,也不再去懷疑。
可現(xiàn)在,也許是老天看不下去她的自欺欺人,這個問題終于被以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捅破在面前了。
直白,徹骨。
不留情面。
阻斷了她所有裝聾作啞的可能,逼迫她一定要睜著眼睛,推著她去看去問,去吵架去發(fā)瘋去哭泣。
可老天有沒有想過,也許現(xiàn)在的她,已經(jīng)一點都不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呢?
虛空的存在不會理會她的質問。
秦舒予手腕顫抖,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她掏出手機,電話撥給了季從露。
通信公司默認的旋律枯燥又漫長,秦舒予暗自希望電話永不會被接通。
但它還是通了。
季從露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,幾分失真:“舒予?你倒是難得找我一次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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