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回,季從露沉默的更長了些,“舒予,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淮之只是……”
“那事情是怎么樣?沈淮之又是怎么樣?”
秦舒予聽著電話,憤怒盈滿胸腔到極致的時候,忽然譏諷般“哈”了一聲,“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聽你說這句話!你們不是想回就能回來,我不是只要表現(xiàn)得好就不會被父母拋下!欺負我的討厭鬼同學不是我以為的惡劣,你們一年只回家不到十次,每次不超過三天,卻依然能告訴不是我想的那樣,你們依然十分愛我!”
“現(xiàn)在你又這樣說!那能不能告訴我如果不是我看到的那些,那又是怎么樣?”
“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你們是聰明人,只有我從始至終都是個一葉障目被蒙在鼓里的蠢貨?”
她情緒激動,過往的回憶涌上心頭,近乎歇斯底里。
這大約是成年之后,秦舒予面對他們發(fā)的最大的一次脾氣。
季從露皺眉:“我知道以前的事你還有怨氣,但一碼歸一碼,如果不是我和你爸的同意,這份合同也簽不了。你現(xiàn)在最該做的就是控制情緒,找個地方冷靜頭腦?!?br>
“冷靜之后我們再談談,你已經(jīng)不是小孩子了,舒予,我希望你學會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?!?br>
瞳孔漸漸蓄滿水霧,秦舒予聽著,忽覺荒唐地笑了出來:“所以,你們其實默許了沈淮之的行為是嗎?他從始至終都沒把我放在眼里,這么大的事情沒和我說過,而你們呢,你們作為我的父母也不覺得我有什么知曉真相的必要是嗎?”
“對啊,有什么理由告訴我呢,我又算個什么東西?”
回憶漸漸涌上,從小到大,家里的一切動向她都知之甚少。
她是秦家的女兒,卻總是要通過別人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又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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