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緒徹底失控,秦舒予伏倒在了方向盤。
她在哭。
可她哭的,又是什么呢?
是沈淮之狀似單方面的利用,是沈文星瘋狗一般不管不顧逼迫她尋找真相,是季從露的平靜冷硬……
還是,這么多年,她一直都在深深掩藏的,那個自己其實是根本沒那么讓人喜歡的事實?
那個就連最親近的人都會忽視她的事實?
眼淚洶涌,偏偏秦舒予死咬著下唇。
似乎只要不發(fā)出聲音,她就還不算滿盤皆輸。
她咬得用力,鐵銹的味道化開的那瞬,秦舒予疼得手指一縮。
她卻更重地咬了下去。
痛感加劇,大腦得以片刻清醒。
秦舒予終于松開唇。
起身抽出車上的紙巾,一下又一下,極重地擦掉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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