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終于到了家,沈淮之還算冷靜地去掃了眼門口的鞋子。
秦舒予的拖鞋擺在那,他眉心一皺,這時(shí)聽到上面翻箱倒柜的響動(dòng)。
沈淮之極快地走了上去。
臥室門大敞,往里走幾步,衣帽間門口幾個(gè)行李箱大刺刺地?cái)傇谀?,衣服如小山般堆得凌亂。
秦舒予抱著一沓裙子襯衫,恰與沈淮之剛進(jìn)來的對(duì)上視線。
她步伐一停。
男人身影冷峻,沉沉地立在那極有存在感。
觀他模樣,他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知道了自己之前和季從露的爭執(zhí)。
他不先開口,秦舒予目光下垂,也沒再往那邊遞去一個(gè)眼神,繼續(xù)往箱子里扔衣服。
她視他就如同空氣,沈淮之深深看了她一眼,“你不覺得,你該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么。”
“解釋?有什么好解釋的?”
秦舒予順著他的目光,看到面前鼓鼓囊囊的行李箱后,像被提醒,才終于不冷不熱地“哦”了一下:“我正打算告訴你,我們離婚吧?!?br>
沈淮之眉頭皺得更緊,“理由?”
“沒有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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