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秦舒予每一句話都在提及離婚。
沈淮之哂了一下。
秦舒予質(zhì)問他知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什么沒有信任,她想要他毫無保留,可不該是提要求的她先付出同等的誠意么?
實在荒謬。
就在這短暫的時間里,秦舒予已經(jīng)拎起了三個鼓鼓囊囊的行李箱。
箱子笨重,她拉得費力,不小心被其中一個輪子絆到,還踉蹌了一步。
沈淮之伸出手臂,修長的指骨扶住她的腕,帶著涼意。
貼著她溫熱的皮膚,沈淮之眉眼冷怒,沒有想要松手的跡象,“如果我說,我不同意?!?br>
長長的眼睫垂下,秦舒予隔絕了面前人極深的凝視。
閉了閉眼,風干后緊繃的淚痕在臉上扯出難耐的痛。
一同痛的,還有她心思被拉扯的絲絲縷縷。
該斷當斷,她最后看了眼兩個人手腕相觸的地方,深吸了一口氣道,“那我也要走。”
“所以,放開我?!?br>
她掙脫沈淮之的手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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