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多悲慘。
她竟然找不到除酒店以外的第二個住處。
洗完澡后,手機響起。
秦舒予頓了頓,下意識以為會是沈淮之。她掐著指尖,猶豫要不要接,接了又要說什么……結(jié)果,是季從露的來電。
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,或許,還有絲別的更為難過的情緒絲縷縈繞著。
秦舒予盯了幾秒,最終打開免提,躺在床上聽母親的聲音。
白天的不歡而散似乎沒有給季從露帶來影響,她聲線仍優(yōu)雅,還多帶了些嚴(yán)厲,說一些已經(jīng)說過的冷靜與誤會。
看起來,她還不知道她要與沈淮之離婚。
也是。
秦舒予翻了個身,眼中嗤笑微微。
她先提的離婚,算得上她甩了沈淮之。
以沈淮之的高傲,怎么可能會告訴別人他被甩了?
正好心煩意亂,秦舒予索性也沒掛電話,任由季從露的聲音充當(dāng)了某種白噪音,偶爾不冷不熱地應(yīng)了幾聲。
周圍只有她一個人,季從露的聲音在室內(nèi)無限的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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