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結(jié)論一出,沈淮之皺了皺眉,更覺不悅。
他遷怒似的,語氣幾分寡淡:“你連這都知道?!?br>
“一般一般?!?br>
邱泊以為這是在夸他消息靈通,謙虛地?fù)u了搖手,“只不過是當(dāng)時秦舒予來找我,問問能不能搞到這人的聯(lián)系方式?!?br>
“你想啊,咱秦大小姐多眼高于頂,居然還有主動要別人電話的一天?我當(dāng)時就記住這哥們兒了?!?br>
邱泊說到這,似乎還有些唏噓,“聽說最后沒成,秦舒予還傷心了幾天,這初戀啊,得多刻骨銘心?!?br>
末了真心實意地感嘆道:“哥,幸好你今天沒帶她來。”
“……”他一頓組合拳毫無眼色,起承轉(zhuǎn)合下來自己是說了個爽,沈淮之的神情卻更涼了。
他最后瞇眼,帶著自己清楚意識到的挑剔,冷淡看了眼正在彈琴的吉他手。
過于瘦弱,手里的吉他只是普通中檔級別,長相文雅但不夠精致。
真難為秦舒予高中時期居然是這種眼光。
挑剔過半,倏爾又想到——怎么哪都是她。
甚至他難得去趟酒吧,都還能見到她的初戀情人在臺下唱歌。
實在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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