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開關(guān),隔板升起,他們在汽車的后座繼續(xù)纏吻。
親到半途,秦舒予才終于想起了什么,視線艱難聚焦,“我給你的離婚協(xié)議呢?這么長時間……你都沒給我送來?!?br>
“那東西已經(jīng)進了碎紙機?!?br>
沈淮之摩挲她的唇角,語氣低低惡意,“需要我把紙屑給你送來么?!?br>
“你……!”
秦舒予抓了他一下,“那我再打一份給你。”
“那么,新的一份也會成為碎紙?!鄙蚧粗届o地這樣說著。
秦舒予坐下的時候壓住了他的手掌,他指骨稍動,身上的人很快眼睫驚顫,發(fā)絲晃動,額頭一層虛汗。
抓緊身前男人的胳膊,身體的反應不影響她的憤憤不平。
甚至為了掩蓋,話音還更重了一點,“這個婚你說結(jié)就結(jié)……難道也要你說不離就不離嗎?……怎么什么都要聽你的?”
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你現(xiàn)在不會走出酒店。”
沈淮之沉而重地撫摸她的脖頸,按到動脈附近的時候,薄唇極深印了下去,“而在一周之前,你也不會離開岸悅?!?br>
皮膚處又痛又癢,內(nèi)心深處盤桓著的還有一絲渴。
秦舒予悶哼了一聲,沒有作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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