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剛才拿初戀刺激他,現(xiàn)在又這樣給了他一腳……也可能是好幾腳。
秦舒予覺得自己滑跪的姿勢有點不夠用了。
她謹慎將手臂舉在胸前試圖防御:“你來床上,是要和我一起睡覺嗎?”
睡覺被她加了重音。
沈淮之視線垂落:“你覺得?”
“我覺得是?!?br>
頓了頓,秦舒予緊急打補丁,“而且是那種普普通通除了做夢什么都不做的睡覺?!?br>
“除了做夢?”
沈淮之唇角的笑仍冷著,“不是記憶深刻么,萬一你不小心夢到當時的場景,又在夢里哭?!?br>
他的鼻尖靠近她的鼻翼,氣息深沉,“……你覺得,我該找誰算賬?”
秦舒予瞪著他,心想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做夢哪是她能控制得了的?
而且這話題不是這狗東西先提的嗎?
順從心意,她直接說了出來:“你先說起他的,你不可以生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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