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只是秦舒予條件反射般的要和沈淮之唱反調。
話音落下后,她眼睛也忽然一亮:這不就是讓沈淮之吃癟的絕好機會?
清了清嗓子,秦舒予眼尾斜掃過去,拿足架勢后上下嘴皮子一碰:
“我突然覺得我昨天晚上還是太沖動了,和好這事再看看吧主要是看你表現(xiàn),比如你今天這樣斤斤計較肯定是不行的,你反思一下,不然我一個生氣果然還是要和你離婚……”
“秦舒予?!鄙蚧粗哪抗夂鋈蛔兝洹?br>
他看過來的幾眼氣勢迫人,眉心微皺,“少拿這種事情開玩笑?!?br>
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很不悅,秦舒予自覺計謀得逞,唇角上翹得意,“我才沒有和你開玩笑?!?br>
她揚著眉,越發(fā)振振有詞:“我只是在陳述,未來有一天我可能還是要和你離婚的——事實?!?br>
“你太煩人了,我要去找個不煩的。這人是誰還不知道,不過肯定比你現(xiàn)在更好!”
在她不知死活的言語里,沈淮之的神色成功像結了冰碴子,顯得危險。
秦舒予滿腦子都是被反將一軍的喜悅,根本一無所覺。
她往前幾步,拉上行李箱往屋里推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