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之于是再次開口。
他沉靜的聲線再次響在了這方空間里。
這一次,他說的是他的婚姻。
這些年來,施安青夫妻倆說到做到,的確待他視如己出。
他尊重他們,也因此在施安青委婉建議他是否可以考慮成婚的事由時,沒有拒絕。
秦舒予是他主動的選擇,這沒什么特別的原因,只是她的個性太鮮明,事跡總能經(jīng)由各方轉(zhuǎn)述到他耳朵里。
與他毫不相干的一堆人里,他對她印象最深。
他的傲慢在這時有了新的驗(yàn)證:
秦家風(fēng)雨飄搖。
可是,他不在乎。
如果娶秦舒予需要一并解決掉她家的問題,他不介意順手為之。
換言之,那些外人眼里所謂破產(chǎn)的麻煩,他還沒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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