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輕輕抬眼。
沈淮之在她的身前,眉骨英挺,身形優(yōu)越。
他望著她,視線深深沉沉,天生的矜貴不受任何影響,哪怕他此時仍保持著俯身的姿態(tài)。
在她與他有過試探,有過纏綿,有過巨大爭執(zhí),而后又和好的如今,如果說,這枚突然出現(xiàn)的戒指仍被賦予了代表婚姻的意義……
那么,她如何能不把他的行為理解為一次求婚?
——在他們都足夠了解對方之后,一次由他主動的,出于真心的求婚。
心中被巨大的不知名的情緒填滿,說是喜悅高興都顯得程度太輕,這種感覺潮濕而巨大,也許夾雜了動容和滿足,但更合適的說法應(yīng)該是……愛。
因他而豐潤的愛。
抬手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,秦舒予微微用力,讓他往自己的的方向降落。
“……沈淮之?!彼p喊。
呼出的氣息灑在他的頸側(cè),輕柔綿密,帶著她自己的玫瑰香,“誰家的求婚那么簡陋?只有枚戒指,場地就在酒店?!?br>
她似乎是在抱怨他只用一枚戒指就將她打發(fā)了,即使,它的價值是肉眼可見的不菲。
可下一瞬,秦舒予繼續(xù)收攏手臂,讓沈淮之的衣衫緊貼她的衣服,讓他離自己更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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