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家里窮是窮,但是吃喝不愁,哪里是買不起褲子了,還不是因為季越小時候調(diào)皮搗蛋的。
季越嗤笑一聲,起身,他不想再跟季母扯這些有的沒的了,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:“不缺,我不感冒,我笨蛋。”
季母織著毛衣的手一頓,她看向季越的神情,忽然想起了什么,眼里有些無措。
季越倒是沒看到季母的神情,一邊吃著橘子,一邊往臥室走。
躺在床上,季越抱起白貓擼了一把,沒什么心勁兒玩了。
他其實是生過病的,在鄉(xiāng)下呆著的時候,身邊只有姥爺一個人。
季父季母那時候不像現(xiàn)在這樣富裕,十天半個月見不上一面,生病了季越不想跟季父季母說,姥爺?shù)故且姷郊靖讣灸钢髸嵘弦蛔?,但是小病而已,連藥都不用喝一天兩天就好了,跟沒事一樣,不值得小題大做。
早就過去了。
季越戳了戳白貓玩偶毛茸茸的臉,也不知道他的同桌今天有沒有吃糖。
拿起手機,季越又點了一下昨天蔣其發(fā)過來的語音。
次奧,蔣尤這家伙的聲音著實有魔力,太吸引人了吧。
季越琢磨著下次要讓蔣貓貓多用語音說話,或者打賭立個懲罰之類的讓他喊自己一百遍季哥。
一想到那個場景,季越感覺自己渾身發(fā)熱,心跳怦怦的。
季越不像昨天那樣慌亂,他冷靜地坐起身,從床頭拿起了鎮(zhèn)定噴霧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