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雁行收起了滿是玩味的笑意,輕蹙著眉頭,一臉無辜地看著鄭巖,眨巴著他那雙大眼睛,語氣略帶委屈地說:“你是不是在怪我那晚下手太狠了,所以才這么說的?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。你大晚上的開車追著我跑,我只是太害怕了才出手自保的,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?!?br>
樣貌生得極好的沈雁行裝起委屈來,可謂是我見猶憐。
但鄭巖并不這么覺得。他看著眼前裝得好生委屈的男人,再聯(lián)想到那晚如同惡魔一般,毫無留情對他下毒手的人,下意識地回道:“明明是你更可怕?!?br>
沈雁行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,歪頭看著鄭巖,后腦勺的馬尾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擺動,“?。课铱膳聠??我明明這么可愛,哪里可怕了?”
坐在沈雁行身邊的洛書,輕手拍了拍他的肩,說:“好了雁行,正經(jīng)點(diǎn),審訊要緊。”
沈雁行側(cè)頭看了眼肩上的手,待那只手收回去之后,無奈地聳了聳肩,恢復(fù)了他一貫不大正經(jīng)的笑臉。
趙靖看著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,在內(nèi)心感慨到,原來不只是女人會如此。他干咳一聲,說:“沈先生,洛先生,徐先生,實(shí)在不好意思,占用了你們寶貴的時間。我們請你們到市局來,是希望你們能做作為證人,協(xié)助我們調(diào)查?!?br>
洛書:“那晚我們從市局出來,開車送徐先生回海棠別苑。半途中一輛黑色奧迪向我們加速沖來,一路把我們追到了云嶺山山頂。雁行為了保護(hù)我們,才不得已出手與那個男人搏斗。在打斗的過程中,他因摔在地上擦傷了手,又不慎把血跡抹到了雁行的褲子上。我們知道這個血跡可以作為證據(jù),所以就把帶著血跡的褲腳剪了下來,寄給了你們。”
許放記錄好了洛書所說的內(nèi)容,點(diǎn)頭示意趙靖。趙靖收到示意,看向鄭巖,說:“鄭老板,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你也別想著說空口白話不能作數(shù),我們有調(diào)取當(dāng)晚的監(jiān)控記錄,這總做不得假吧?!?br>
鄭巖:“就算我開車追他們又怎樣,這就能證明我是犯罪嫌疑人了?”
許放:“那你開車追他們的理由是什么?”
鄭巖活動了一下頸關(guān)節(jié),說:“警察同志,難道你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適合的理由嗎?我就是看他們車順眼,想追上去打個招呼怎么了?我只是追個車而已,這就一定需要理由嗎?你說我追車犯法,我還沒報(bào)警說他們對我實(shí)施暴力呢?!?br>
趙靖敲了敲桌子,有些生氣地說:“請你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,不要在這里給我東扯西扯?!?br>
鄭巖笑著說:“我樂意,這就是我的理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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