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也不能怪他,那個時候表姑剛?cè)ナ溃艘粓龊艽蟮牟。闷潘麄冇X得是他爸爸沒把他照顧好,專門去a市把他接回來養(yǎng)病?!?br>
蘇汀南聞言輕輕皺眉,隨后謝婉晴又拿出了幾張照片,是她和秦玥往熟睡的肖既晚臉上畫胡子,下一張是她們兩個圍著正在大哭的肖既晚,像是有點手足無措。
謝婉晴解釋道:“不是在欺負他哈,當時我們看他不怎么理人就想逗他開心,結果誰知道他直接哭了?!?br>
“那個時候全家都把他當成重點保護對象,誰也不敢欺負他。”
蘇汀南點點頭,問她:“能不能把照片給我一份?”
“當然了。”謝婉晴立馬就發(fā)給她了,她拿著自己的手機放大再看了幾遍,笑了起來。
晚上,她們在房間里聊了很久,一看時間都已經(jīng)快到十二點了,他們?nèi)诉€沒回來。發(fā)現(xiàn)她一直在看時間,謝婉晴說:“現(xiàn)在還早呢,我記得之前有次一晚上都沒回來?!?br>
蘇汀南有些不解:“以前他沒成年的時候也要參加這種酒局嗎?”
謝婉晴點點頭。
大概在凌晨一點的時候,她們聽見樓下的院子里有汽車開進來,隨即是車門關閉的聲音。
她們起身走到門口開門扶著欄桿看向樓下。
秦至硯扶著腳步有些不穩(wěn)的肖既晚走進來。家里的兩個保姆看見之后走上前來幫忙,秦至硯拒絕了。
他自己扶著肖既晚上樓,能明顯看出面色不虞。
“跟他們說了不準灌他酒,太不像話了?!彼穆曇粲行C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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