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還在路邊鬧別扭的蘇汀南,肖既晚低聲說:“我得先去哄個人?!?br>
和肖既晚走在路上,蘇汀南邊走邊罵自己,明明是自己說的要來找他,但現(xiàn)在又不知道自己在犯什么病。
這幾天的屢戰(zhàn)屢敗讓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有些過于自信,總覺得只要微微低頭就一定可以追回肖既晚。但現(xiàn)在她心里有一個漸漸升起的想法,也許對肖既晚來說,她也沒什么特別的。
很可怕的事實,也很難堪。
察覺到她的低氣壓,肖既晚問她:“怎么了?”
聽見他的聲音感覺更加煩躁,蘇汀南的思緒被拉扯得左搖右晃,像風(fēng)里飄搖的樹枝。一邊覺得自己還在追人不應(yīng)該又發(fā)脾氣,一邊又在叫囂著找他對質(zhì)。
但她還是強行壓制了下來,說了一句沒什么之后就一直悶聲走路,甚至想趁著夜風(fēng)把腦子吹得清醒一點。
但還是越想越生氣,她直接停下來轉(zhuǎn)頭看向肖既晚。
“你是不是在吊著我?”
罪狀被安得太突然,肖既晚罕見地露出了茫然的表情,皺眉問她:“怎么會這樣想?”
“像我這樣的人你身邊也有很多吧?!?br>
聽見這句話肖既晚突然懂她今天為什么不高興了,他看向蘇汀南:“除你之外的所有人我都拒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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