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硯目光沉沉地看著面前的人,像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般開口:“不要這么任性,既晚。我知道年輕容易滋生傲慢,心比天高,但我們終究要學(xué)會向現(xiàn)實低頭。”
“比起你所能得到的,婚姻并沒有你想象的那樣重要?!?br>
肖既晚面色不變:“既然結(jié)婚能解決所有問題,那還學(xué)什么企業(yè)管理,都去結(jié)婚好了?!?br>
這話把秦至硯氣得夠嗆,本就沒好的身體彷佛經(jīng)受不起這樣激動的情緒,開始劇烈咳嗽起來。
也許是因為兄弟反目給秦至硯帶來了不小的打擊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些矯枉過正的傾向。肖既晚能感受到外公對他與日俱增的掌控欲。
他對這個一向疼愛他的外公當然有感情,也愿意為了他作出妥協(xié)。但這不意味著他甘心做一個完全失去自我的工具。
沒有人可以完全操控他,即使是最親近的家人。
但他也意識到,做到這些的前提是要真正強大起來,蘇汀南說即使他一無所有也愿意陪著他,但他不能真的讓她和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在一起。
見狀肖既晚上前熟練地給他順氣,輕聲開口:“外公,我知道您心里的擔憂。也能接受您親手給我?guī)弦粋€鎖鏈,但我不接受這個鎖鏈的另一端是婚姻。比起一個任人擺布的工具,您更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。給我一點時間,我能解決?!?br>
見秦至硯開始有所松動,他適時地放緩語氣:“當初媽媽還在的時候也沒有逼著我做過不喜歡的事,她如果還在的話,應(yīng)該也希望我能跟自己喜歡的人結(jié)婚?!?br>
緩過氣來,秦至硯像拿肖既晚沒有辦法般無奈地嘆了口氣,他拍了一下肖既晚的手,輕聲說:“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走出病房關(guān)上門后看見只有秦玥在門口,肖既晚坐在椅子仰頭靠著后面的墻,閉目休息。
察覺到他似乎嘆了口氣,秦玥轉(zhuǎn)頭含笑看他:“怎么,答應(yīng)你外公了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他還是閉著眼。
“我不會站在他那邊來勸你,但你要好好掂量一下很多事情的輕重,他說的未必正確,但你的堅持也未必有結(jié)果。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