遼蒼介奇怪的回頭,眼里還有幾分沒來得及褪去的寧靜。
但沢田綱吉沒有錯過那寧靜之下無可遮掩的溫柔。
過分溫柔了。
年輕的教父大人忍不住坐直身子,皺著眉頗為不贊同的低聲道:“你不能這樣,維克托!這樣對你和對太宰君都不公平!”
“哈?”遼蒼介的表情出現(xiàn)了罕見的空白。
三秒之后。
“砰??!”
“疼!”一聲痛呼引來所有人的關(guān)注,沢田綱吉抱著腦袋疼的大呼小叫,一邊揉著陣陣鈍痛的頭頂一邊控訴的瞪著遼蒼介,“好疼啊維克托!你干什么?。?!”
“替reborn遏制一下你無可救藥的腦洞?!边|蒼介冷酷的回答著,“要是這樣還不能讓你清醒,我不介意再來一下。”
“什么啊,一點都不坦率!事情絕對就是我說的那樣好我知道了我錯了行了吧你快放下手!”
沢田綱吉不服氣的抱怨在遼蒼介再次揚(yáng)起手刀后飛快變成沒骨氣的認(rèn)錯,他如臨大敵的抱著腦袋,一臉警惕的往后退了退。
遼蒼介瞥了他一眼,面無表情的放下手。
沢田綱吉磨磨蹭蹭的重新湊過來,期期艾艾了半晌,才像說悄悄話一樣小心翼翼的對他說:“好吧,就算你真的對中原君沒什么……但維克托,你真的覺得這樣下去是可以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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