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后窗搖動,窗前的男子沒了影蹤。
留下一小束五顏六色的手編花。
黎昭醒來時,就被手編花吸引視線,捧起來一直把玩,沒了用早膳的心思,被迎香打趣,問說是不是心里灌了蜜。
不僅如此,一大早,打南邊回來的信差,還帶回了屠遠侯的家書,以及一只屠遠侯為孫女特意挑選的飄花翡翠鐲。
這一次,信差受到屠遠侯警告,入城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侯府轉(zhuǎn)送書信和鐲子。
黎昭戴上尺寸稍稍有些大的飄花翡翠鐲,美滋滋在日光下欣賞。
另一邊,穿戴妥當正要用膳的帝王突然頭痛劇烈,面容幾分猙獰,額頭繃起細細青筋,他靠坐在食桌前,抱頭忍耐,阻止曹順傳喚御醫(yī)。
近來屢屢頭疾,無藥可舒緩,快要習以為常,可誰愿意忍受時不時的頭痛?
蕭承微顫著手拿起筷箸,夾了一片青筍,面無表情地咀嚼,下頜緊繃,薄唇緊抿。
片刻,疼痛緩解,頭皮舒麻,犯頭疾的人卻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不緊不慢用著膳。
“早朝后,傳黎昭入宮,直接請入御書房。”
曹順訕訕,再如此下去,陛下的賢名怕是要保不住了,大赟皇朝歷代君主,沒有一人會在處理政務時攜帶妃嬪。
“諾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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