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菀菀死死咬緊唇，卻被少年微笑著，用力捏開。
她只對(duì)回答第二個(gè)問題有興趣??！
她的唇齒被分開，舌尖被揪出來，含不住的口津從嘴角滑落。
少年捏緊她的下頜，笑吟吟垂眸，眼底落滿她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。
鐵了心要她回答。
虞菀菀再憋不住話，面上浮現(xiàn)種，似是“死豬不怕開水燙”的悲壯。
薛祈安手猛地收緊，瞥見指縫漏出的一抹紅痕，又猛地松開，牙齒咬得“嘎吱”作響。
和他待著就這么難過嗎？
有那么個(gè)瞬間，他竟然想殺了她，直接讓她死在他懷里。
注視著他直到死時(shí)。
又舍不得。
完完全全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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