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那個叫半澤的力氣雖然大,球路卻不是很難懂。
可明年就難說了,聽益木講,才系統(tǒng)訓練不到一年吧?
不知道傳球怎么樣,好像本來也是打二傳的。
又是天才。
這種認知讓他有些郁悶,他自認為底子不錯,訓練也算刻苦,小學和國中時有菊亭益木珠玉在前,也算是習慣了前面有個閃閃發(fā)光的人,被實力所折服,他甘愿做對方的陪襯。
一切都直到升上高中。
當年的好友在擇校上截然不同,兩人也都理解各自的選擇,沒有什么抱怨,其實在加入排球部時他還有些竊喜——原來自己的水平也不錯嘛,可以混上替補。
這種情緒在高二當上首發(fā)二傳后達到了巔峰,因為菊亭居然還在井闥山做替補,而他已經(jīng)一躍成了團隊的核心。
這種略帶陰暗的想法,在春高選拔開始后就迅速被打散,名為飯綱掌的大棒重重敲在了他的頭上,將一切小人得志的情緒打了個一干二凈,那點微弱的自滿也消失殆盡。
他的成功不過是梟谷二傳人才的不夠豐滿罷了。
比菊亭還強的人,怎么會弱于他呢?
四季周轉(zhuǎn),一年又復(fù)。
感謝飯綱掌,讓他在見到赤葦京治時有了心理準備,平淡地接受了自己或許會被替換的現(xiàn)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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