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澤雅紀仔細聽了下,對方好像再用法語喊痛和媽媽。
這再正常不過了,人在過度疼痛和難受的時候確實會有這樣的反應。
可他聽見浦野向太郎小聲地說了句“嬌氣”,這讓他沒忍住皺了皺眉。
而旁邊學長們的對話還在繼續(xù)。
“傷到腦子了?”
“看起來沒有?!?br>
“那都好說?!?br>
浦野和菊亭的對話簡短而干練,在這種情況下聽著顯得沒什么感情——不過放在井闥山的隊伍里似乎也不是那么突兀,因為佐久早也是副面無表情的樣子。
可是半澤雅紀了解佐久早。
畢竟那是個會因蟑螂恐慌,為宿舍對面小鳥落巢而落寞的人。
好吧,他也不得不承認,不能所有人都像大冢前輩那樣急得要掉眼淚,如果學長們也慌了陣腳,這場比賽就要完了,比賽容不得意氣用事。
半澤雅紀起身離開,到一邊去做他的準備,不管隊醫(yī)的判定結果如何,比賽都要進行,只是之后的自由人替換大概都得古森一個人了。
聽起來挺辛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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