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紀和佐久早早就習(xí)慣了,這個學(xué)長什么時候能有好話才是異常。
“學(xué)長為什么那么說呢?!卑霛裳偶o大著膽子問,也沒說具體是指什么。
“哪有什么為什么?!逼忠跋蛱闪?xí)慣性地將手伸進了褲兜,隨后又馬上反應(yīng)過來這里是球場,哪兒有煙給他解癮的。
突如其來的焦慮總是會讓人失了陣腳。
“如果你們有考慮職業(yè),就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,不過你們倆也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,自己比我們清楚?!闭f是這么說的,浦野的眼神卻在看著佐久早。
“……賽場上可沒人讓你喊疼?!闭f完,眼神卻不由自主又隱晦地瞥像了菊亭益木。
半澤雅紀突然想到,菊亭理事,或者說,在結(jié)婚前還姓加藤的那位女士——哦不,也可以說是前國手。
好像……也有坊間傳聞是因傷退役的?
可浦野并沒有多言的意思,只是拍了拍手,示意場上的球員快速組織起站位,好像剛剛的意外只是個普通的插曲。
伊藤的傷看起來可不像簡單的挫傷,而他們的比賽還要繼續(xù)。
這是球體在人群中飛躍的運動,它從不會為任何一個人所停止。
或許個人的力量能在群體間起到驚濤拍岸的作用,但大多時候,它更像細弱的溪流,雖然千萬條才會匯聚成河,但少了一條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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