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亭:“阿掌你可以再大聲點?!?br>
飯綱:“哈哈,我什么都沒說啊?!?br>
井闥山一行人打算一起去醫(yī)院看伊藤影,反正明天是周日,教練也說可以放假一天休息,今天遲回去點兒也沒什么。
還是隊友的情況更讓人擔心。
“說起來,前輩不去和本庶前輩打個招呼么?”半澤雅紀問。
剛剛鈴木拓人早早換完衣服好像去找中大附高的人了,卻不見菊亭益木有所動作,明明是幼馴染,兩人只是在上場前簡短地打了招呼,就沒再說什么。
不是很理解。
如果是藏之介,他倆估計能在場下嘀咕很久,如果有時間還會之后在玩兒一會兒。
聽到他的話,菊亭也不意外,只是笑著瞇了瞇眼。
那是在大人對孩子的“包容”,就像是父母常常摸著孩子的頭,笑著說:“你長大了就知道啦?!?br>
“哎呀,招呼當時不就打了嘛,也沒什么好再說的了。”菊亭打著松垮的領(lǐng)結(jié),他的私服一向偏向歐式,“他在他們隊伍里,我去也怪怪的。”
“平時也沒那么多話,現(xiàn)在講也是硬講?!?br>
飯綱掌因為自小愛搬家,并沒有幼馴染,現(xiàn)在只是好奇地聽著,只有半澤雅紀很不理解。
怎么會平時也沒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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