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緒大病初愈,正坐在院子里聽白棋匯報這幾日的消息。
“活人行蹤難尋,這幾日并無多少進展?!卑灼宓椭^說道,“但死去的人中,目前查到消息的三個人,生前都是商賈人家?!?br>
“據(jù)說全部家財萬貫,其中一個人甚至還是京城一個酒樓的老板。”
“順著京城酒樓的這條線,屬下有個意外收獲……”說是收獲,但白棋的臉色卻不太好,頓了頓才說,“那家酒樓老板死去之后,酒樓也很快跟著出事,說是吃死了人?!?br>
“而后老板的家人也都大都折在了監(jiān)牢里,只剩下一個兒子……”
白棋抿唇:“那個兒子被埋進了風月場所里,主子也見過他?!?br>
林清緒和剝瓜子的沈懷瑜都愣住了,齊聲道:“誰?”
白棋走出院子,不多時帶了個身穿素衫的纖瘦男子走了進來。
記憶瞬間蘇醒,居然是那個嫌棄林清緒逛窯子帶相好的風流小倌。
他一進來,就朝著林清緒拋了個媚眼,便是穿著樸素也遮掩不了他身上的風塵之氣。
沈懷瑜手里的瓜子突然不香了,立刻擠到林清緒身邊宣誓主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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