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隔著一拳的距離，彼此的體溫將近未近，但虞爾還是覺得太遠(yuǎn)了，湊近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，問他：“我身上什么味兒，讓你能聞出來我洗澡了？”
“沐浴露的味道而已，這些年你都沒變過，不是嗎？”他說，“冷淡的香味，像花，又沒那么甜，有點(diǎn)接近雨后的木材，但沒有那么厚重?！?br>
虞爾瞇眼問他：“形容得這么細(xì)，你聞過我的沐浴露？”
“怎么可能?！闭残耪f。
虞爾笑他：“那你還說是沐浴露……”
“我洗澡沒那么講究，有什么就用什么，”他說，“在你家的時(shí)候我用的都是你的，后來我買的也是同款，咱倆應(yīng)該一個(gè)味道才對。”
詹信看著他問：“那我聞到的是什么？”
虞爾翻身躺平裝傻：“我不知道?！?br>
借著余光，虞爾瞥見詹信靠過來要聞他，趕緊撐坐起來，說：“我給你看個(gè)東西。”
“什么？”詹信看著他下床去拿包，從兜里翻出來那臺dv機(jī)，“才讓你拿回宿舍，怎么又帶來了？”
“當(dāng)然是有用，”虞爾說著，“在宿舍充了會兒電，應(yīng)該夠你看的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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