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信開口叫住他:“不用,就這樣過來。”
虞爾暗自嘆了口氣,回到床上躺下,剛靠上枕頭,面前就多出只胳膊。
詹信幫他拉被子蓋上,看著他說:“你很緊張?”
“直接說吧,別折磨我了。”虞爾認命閉上眼,“但你要真想折磨我,我也隨你處置?!?br>
他聽到了可能是捻滅煙頭的聲音,隨后詹信挪身躺下來,貼近他身邊,說出的話并沒有想象中嚴肅:“視頻的最后,你怎么哭了?”
虞爾愣住,一聲不發(fā)背過身。
詹信又說:“其實你不用給我看,我也想起來了。只是沒那么清楚,僅有個大概的印象?!?br>
“你都得逞坐到我身上了,又為什么低頭哭了?”或許是怕他聽不清,詹信俯身靠近虞爾的耳朵,沉下聲音,“還哭得那么傷心……”
虞爾憋了氣又呼出來,壓眉苦悶:“跟我講這些,你不如直接殺了我?!?br>
他本來都做好挨罵的準備了,像上次在酒吧那樣,結(jié)果詹信一反常態(tài),說得那么溫柔,惹他臉紅。
難道談戀愛的男人變化就這么大?但他自己也是男的,沒覺得心態(tài)大不相同。
想了想,他又說:“你就沒覺得……”
詹信很快搶了他的話:“我不覺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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