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讓你高興就好,”詹信仍舊躺在雪中,招呼他,“要不要過來躺著,我這堆雪比你那堆厚?!?br>
“幼不幼稚,”虞爾笑他,“信叔,你明年可就三十了?!?br>
“快來,”詹信催他,“時間不等人?!?br>
虞爾笑個不停,拿手機沖詹信拍了一張,隨后才過去,站在詹信腳邊,仰頭對著他倒下。
“啊……”詹信悶哼一聲,“但凡你再重一百斤,就得把我砸沒了?!?br>
虞爾挪到他身邊:“那你等著,我得回去跟小魚學一下變成卡車的秘訣?!?br>
虞爾想著方才的小插曲:“我想聽你拜師的事,之前聽車叔說你們是在工地上認識的,那后來,你們怎么牽扯到向他父母拜師學藝了?”
“你記得我腰上的疤嗎?”詹信問他。
“我知道,”虞爾伸手往他身上搭胳膊,拍了拍疤的位置,“所以,就是因為你救車叔受了傷,他們才……”
“都挺不容易的?!闭残趴粗饾u淡去的黃昏,慢慢給虞爾說,“當時大車的父親被診斷出糖尿病,大車母親的身體也常年不好。為了治療,他們不得已關了經(jīng)營多年的理發(fā)店。大車去工地打工,就是想幫著緩解二老的壓力,結果遇上了那件事?!?br>
“明明他們也是困難的時候,大車的父母卻想先感激我,甚至要借錢給我用?!闭残耪f,“但我沒要,詹越也很快把醫(yī)藥費交上,當時他說是學校給他捐的款,我竟然信了……”
詹信自嘲,一會兒才繼續(xù)說:“二老怎么都要出一份力,他們覺得我小小年紀供弟弟上學不容易,想著年輕人要有一技傍身,就把技術傳給了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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