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瓶表面頓時被絢爛的彩燈照亮,像是表面懸浮流彩的泡沫,等待被人戳破。
直到有人用手掌覆蓋上瓶身,凝結(jié)的那一層水汽被抹去,再借開瓶器嘭一聲啟開瓶蓋。
他將瓶口邊緣輕抵在酒杯邊,酒水便潺潺流進(jìn)了杯中,甚至連泡沫都沒能泛起。
“倒得這么講究,無聊了?”霍火拉過他身邊的藍(lán)毛小年輕,“點歌唱啊,等會兒人多了你該搶不到麥了。”
藍(lán)毛小子端杯喝了口啤酒又放回去,用手支臉看了看旁邊深情對唱的一對夫妻,轉(zhuǎn)頭對霍火說:“表哥,純k有什么意思,我還以為你要帶我來商k呢,白費我這身穿搭,走的時候還特意抓了頭發(fā)?!?br>
霍火一聽,趕緊轉(zhuǎn)頭看了眼自己的女朋友小悠,還好對方?jīng)]聽到。他拍一掌藍(lán)毛的背,怪他:“霍三金,哥帶你出來玩兒都算不錯了,還商k,你做什么屌夢。”
“今天是你哥朋友慶祝領(lǐng)證,說話注意點!也別想著釣凱子啊,這包廂里的女孩都是有家室的。”霍火說,“尤其別在你嫂子面前胡說八道,她敏感得很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霍鑫用胳膊枕著腦袋往后靠,長嘆一聲,“這也沒有我的款啊,女的沒有,來點好看的男人也行???”
剛說完,包廂門就被人推開了,前后進(jìn)來兩個人,一個叔系硬朗,另一個清冷矜貴。
“喏,正好,這倆好不好看?”霍火揚眉。
霍鑫盯著后來的那人看了好久,才敢確認(rèn)對方是男性。這兩人的相貌頂好,都是一副冷面的樣子,氣質(zhì)莫名適配?;赧巫Я讼禄艋穑骸氨砀?,這倆是誰?是一對嗎?”
霍火聽笑了:“怎么可能,十幾年的哥們兒了!高的那個叫詹信,你喊叔就行,后面那個是虞爾,應(yīng)該比你大吧,你喊虞哥?!?br>
“虞哥……”霍鑫問他,“你們十幾年前是出過國嗎?上哪兒認(rèn)識的這種極品混血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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