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玩嗎?”虞爾怒不可竭,“詹信,你真是個瘋子!”
虞爾再不想給機會,直接沖到門口想走,卻怎么也扭不開把手。
而他暴露位置,詹信又一次過來,拉拽胳膊把他扔到床上,這次他用了十成的力氣,幾乎要將虞爾壓得嵌進了床。
虞爾發(fā)了瘋掙扎,卻被他抓住了手,而自己的下顎也被牢牢把握,往上仰著,只能艱難開口:“詹信,你這樣做有意思嗎!存心欺負我?”
“你不就是喜歡這樣嗎?”詹信逼近在他眼前,聲色冷戾,“朝三暮四,勾引男人?,F(xiàn)在我隨了你的喜好扮成別人,你還裝矜持了?”
“你在胡說什么!我什么時候就朝三暮四了?”虞爾竭力反抗他,“論玩人,我真沒你會!”
那只手還在掐著他,現(xiàn)在更是狠了勁,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,但虞爾不肯服,一字一頓:“是你……一直在騙我……”
“我騙你?”詹信說,“虞爾,我告訴你,我忍耐你夠久了!”
“我態(tài)度是有問題,但你呢,”詹信狠狠抓了一把虞爾的后tun,“幾天沒碰你,你這兒就耐不住寂寞了,去外面找?”
“我沒……”虞爾剛開口反駁,就讓詹信強吻了去,這侵占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蠻橫,捉著他的舌頭,咬著他的嘴唇,噬肉吞津。
這人太了解他的極限,虞爾快昏厥的時候,詹信松了口。
本以為暫時逃過一劫,詹信卻又摸上他單薄的襯衫,說:“當著我的面跟別人調(diào)情,還解扣子……”
“你喜歡月兌衣服是吧?”詹信掐著虞爾的下巴晃了下,見他昏著不反抗,干脆松開他,在虞爾耳邊壓著聲說,“現(xiàn)在我讓你月兌個干凈,看看你的皮到底有多癢?”
“不,不要!”虞爾頓時被他的話刺激,忙要拒絕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攔這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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