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驀地,門外忽然傳出一聲急促的聲音。
莊子徽長舒了一口氣兒,猛地咽下了茶水,然后起身行至了另一邊,和穆宗保保持一個(gè)不遠(yuǎn)不近地距離。
“什么事兒?!”穆宗保不出意外地發(fā)了脾氣,一腳踹翻了面前的腳凳,一邊朝門外吼著,“非得找個(gè)時(shí)候來找老子不痛快?”
“殿下息怒,是蜀地的六百里加急奏報(bào),”門外的侍衛(wèi)聲音變小了,帶著明顯的怯懦,“殿下,屬下能……能給您送進(jìn)去嗎?”
穆宗??戳艘谎鄞故鬃谧狼暗那f子徽,然后不耐煩地對(duì)門外人道:“拿進(jìn)來!”
“是!”那侍衛(wèi)如聞大赦,忙不迭的推門進(jìn)來,他垂著眼不敢多看房中情形,雙手將奏報(bào)送到了穆宗保面前,“殿下請(qǐng)過目!”
“行了,你下去吧?!蹦伦诒=舆^那奏報(bào),不耐煩地對(duì)那侍衛(wèi)道。
“是,屬下告退?!蹦鞘绦l(wèi)如聞大赦,忙不迭退了出去,伸手給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穆宗保順手打開了奏報(bào),才看了一眼,眼中頓生出震驚和怒火,莊子徽瞧著他的反應(yīng),心中暗自叫好,看來是湯遂恩已經(jīng)得手了。
“放肆!”果然,下一秒,穆宗保將手中的奏報(bào)狠狠撕成了兩半,一邊咆哮著道,“這個(gè)膽大包天的湯遂恩!竟敢做出這等背主忘恩之事!他怎么敢?!總有一天,本宮會(huì)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當(dāng)初?!”
“殿下,您先消消火,別氣壞了身子,”莊子徽忙不迭上前寬慰道,一邊端了茶遞到穆宗保的面前,“殿下,您先喝杯茶去去火,別……”
“啪嗒!”
下一秒,穆宗保一把搶過莊子徽手里的茶杯,狠狠地砸在了地上,茶水瓷片飛濺,莊子徽的下擺都被打濕了,滿地都是碎瓷片,可是莊子徽卻不管不顧,忙不迭地跪了下來,誠惶誠恐地道:“殿下,您息怒?。 ?br>
“本宮如何能夠息怒?!”穆宗保氣得咬牙切齒,瞧這模樣是恨不能提刀宰人了,可是瞧著面前伸手握住了自己手的莊子徽,穆宗保還是忍住了,他反手握住了莊子徽的手,一邊狠狠道,“本宮定要將這湯遂恩千刀萬剮了不可!”
“如今殿下代天子理政,自然凡事都是殿下您說了算的,自然殿下想讓誰死,誰就死,所以殿下實(shí)在不必這般著急上火,以免氣壞了身子,”莊子徽仰著頭看著穆宗保,緩聲道,“只是不知那湯遂恩到底做出了什么該死的勾當(dāng),竟惹得殿下如此雷霆大怒?”
“那湯遂恩竟改弦易幟投到了叛軍旗下,而且還帶走了麾下的四萬川軍,直奔固原而去,瞧著架勢(shì)是奔著固原大軍去的,明擺著,這湯遂恩為了能博得叛軍信任,這是送上一份大禮去呢,”穆宗保冷哼道,“只是他消息并不靈通,以為固原還和從前一般亂著呢,到不知道恰克圖大軍已然徹底掃平固原叛軍,更不知固原大軍如今已有十萬之眾,就他那區(qū)區(qū)四萬川軍,哼!自不量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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