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郁寧沒有說話。
紀珩聽見湯郁寧離開的腳步聲。
他坐在床上,慢慢地冷靜下來了,也知道自己最近大膽猖狂了很多,不被同意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紀珩知道自己對于湯郁寧來說只是個仆人。
頂多算個有些感情的仆人。
所以他已經(jīng)不能再奢求更多了。
紀珩把衣服穿好,慢慢地縮進被窩里,又想起來沒有關燈,把燈給關了,所以對他來說,燈開或者關都是一樣的。
可不知道為什么,紀珩還是覺得有些難過。
他把臉埋在被子里,也沒有流眼淚,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悶著。
知道聽見門口傳來聲音。
紀珩還沒有反應過來,床邊就有人坐了下來,用那毫不留情的語氣淡淡問道:“把臉悶被子里,也不怕悶死?”
紀珩一怔,抬起頭來。
身邊的湯郁寧換了一身衣服,把手機調(diào)成了靜音,枕頭放在紀珩的枕頭旁邊,“睡進去?!?br>
紀珩坐起身,往里面挪了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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