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洋怕他害怕,還特意指著那群人打趣:“別怕,就是一群西洋人,長得就這樣,什么色兒的都有,身上體味還重的很,不愛洗澡。”
田浩擺了擺手:“我沒有怕,番邦之人,有什么可怕的?見多了!”
想當年,他高中就見過外籍教師了,大學那會兒,學校里到處流躥的外籍人員還少了嗎?外籍教師和留學生很多。
“不怕就好?!倍⊙笮χ溃骸拔乙詾槟銢]見過這樣的人呢!”
“見過。”田浩道:“這算什么?我見過更奇怪的,書上說的昆侖奴,知道吧?身高九尺開外,膀大腰圓,全身漆黑,晚上不眨眼睛不呲牙,都看不到他?!?br>
一下子就把丁洋逗的,笑的都直不起來腰了:“小表弟你這話說的太有趣了,真有那么黑的人?”
“有!”田浩自己都沒笑一下:“等有機會了,讓六表哥你看看,我說沒說錯?”
“行行行!”丁洋樂不可支的道:“我一定記著此事?!?br>
他們的船??吭诹艘粋€專用的碼頭上,這里船都是官船不說,而且人多,卻不喧鬧,里里外外的都非常有規(guī)矩。
起碼田浩是沒看到哪兒亂成一團。
說笑過了,丁洋看著田浩:“小表弟,你不要緊張,家里人都很好相處的,而且都派人來這邊接咱們了?!?br>
“嗯,我不緊張?!碧锖颇贸鲎约荷缃慌H说膽B(tài)度:“何況我是去我的親外祖家,又不是去地軍大營,我緊張什么?”
“就是,就是!”丁洋樂呵呵的道:“走了,下船!”
其他人其實早就下船了,只是他們做了準備工作之后,才會請兩位少爺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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