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浩為難了:“不能站兩邊???”
“不能?!倍烁笟埲痰母嬖V他:“此時此刻,就如兩軍對壘,只能有一方勝。”
“不能和么?”田浩好奇的看著他二舅父,他這位二舅父,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是個文官來著吧?雖然在兵部任職,但好像是不帶兵打仗,怎么也弓馬嫻熟,勤練不休?
張嘴閉口全都是打仗的那一套理論。
“和?”二舅父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田浩:“自古兩軍對壘,就沒有和的時候,只有死戰(zhàn)到底?!?br>
“但是大舅父跟表哥們,就沒那個必要了吧?”田浩揉了揉鼻子:“都是一家人。”
“你不是說,現(xiàn)在多流汗,上了戰(zhàn)場就少流血么?現(xiàn)在多打一打,將來在戰(zhàn)場上才不會吃虧,才不會丟命?!倍烁覆豢此耍磮鲋校骸按蟾?,加油!”
明白了,二舅父是站在大舅父那邊的,田浩就把手放在嘴邊,朝場中喊:“表哥們努力!打倒他!讓他們看到,什么叫”長江后浪推前浪”哦!”
“大哥,教訓教訓這群小兔崽子?!倍烁缚戳艘谎鄢吨弊雍暗哪樇t脖子粗的田浩。
“表哥們加油,一代更比一代強!”田浩舉起小胳膊,用力的揮舞著,那架勢,一個人喊出了一個拉拉隊的氣勢。
“你小子夠了??!”二舅父哭笑不得:“說話一套一套的,還讓不讓人看了?”
“讓啊!”田浩朝他皮皮的一笑:“二舅父,你不能自己沒詞兒,就不讓長生說話吧?”
“你還能說什么?”二舅父就差給這小子一白眼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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