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洋看著王破挨個祭拜祖宗,就一邊燒紙,一邊跟田浩嘀咕:“你來就來了,還帶他來干什么?”
“六哥哥,你跟王破有什么私人恩怨嗎?”田浩看著眼前的六表哥:“從什么時候開始,你就對他有這么大的意見了?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王破?!?br>
還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動手了!
這也是沒誰了,什么深仇大恨啊?
“你還小,你不懂!”丁洋滿臉的苦大仇深,卻不敢跟田浩說什么,自己憋屈的夠嗆。
“說的你好像比我大多少歲似的!”田浩不服氣啊,他哪兒小了?丁洋跟自己年歲差不多好么。
比他大了那么兩歲,有什么了不起?又不是大二十歲。
丁洋也不知道想干什么,嘴巴緊的跟蚌殼似的,對王破猶如寒冬臘月的態(tài)度,對田浩就如沐春風,整個人跟神經(jīng)錯亂似的。
祭拜過后,才一起回到了丁家鎮(zhèn)。
第二天田浩就見了任涯派來的人。
這些人全都是礦上的精英,不論是采礦還是冶煉,都是成手。
領頭的叫王二娃,這名字一聽就是沒什么文化的百姓起的,不過王二娃這名字聽著小,實際上人都快四十歲了。
“我們探礦,采礦甚至是冶煉都沒問題,但是……這附近有地方嗎?”王二娃這個大叔說話很直白:“而且我們不會種地?!?br>
“二娃叔,我也沒讓大家伙兒來這里種地的意思?!碧锖坡犃丝扌Σ坏茫骸皷|西都帶來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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