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做正面回答。
想著要是能糊弄一下,那就最好了。
結(jié)果事與愿違,來了一個黑皮男人,這男人不是說非洲人,而是被曬得皮膚古銅色,臉上兩道傷疤,看著就那么猙獰。
他過來看了看田浩,就一拱手道:“這位的確是田浩,田微瀾,長生公子?!?br>
田浩看了好幾眼那個黑皮的男人,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在哪兒見過了。
“這么肯定我是長生公子?”田浩不信邪。
誰知道那個黑皮男人咧嘴一笑,臉上的疤痕更顯得猙獰了:“怎么不敢肯定,長生公子,我可是伺候了你好幾個月,豈能認錯了?”
“這位,我看著你眼熟……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你了?!碧锖埔还锹底似饋?,他還沒歇夠,坐著總比站著強,且此刻海船已經(jīng)起錨了。
晃晃悠悠的他也不太好站著。
那黑皮男人卻像是腳下生了根一樣,站在甲板上一動不動,一雙大腳丫子扁平的很,跟帶了吸盤似的,牢牢地吸在甲板上。
“長生公子貴人事忙,對當年的長隨,當然是不記得了?!蹦莻€黑皮男人卻狠狠的猙獰笑著,給田浩行了個長隨見主子的禮,十分的標準,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才有的規(guī)矩:“小的李平,李漢南,給公子請安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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