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田浩想起來個事兒:“鮑氏一族的女眷們?”
“跟著一起流放,砍頭了的都是男丁,女眷沒動,但也沒幾個好東西?!蓖跗浦捞锖频男乃迹骸八齻儽臼敲駤D,現(xiàn)在是罪婦,流放就行了?!?br>
他也沒想過糟蹋人家女眷,但也沒想放過她們?nèi)ァ?br>
自家男人做事情,他不相信這些女人們不知道,只是裝聾作啞而已,若是她們都跟鮑韋氏一樣,那他早就被救出來了。
也不會讓這人耗費心血。
田浩聽他這么一說,也就放心了,撩開手不再關(guān)注鮑氏一族,而是盯緊了賴氏一族。
就在王破他們處理鮑氏一族的時候,田浩這邊也沒閑著。
當(dāng)時田浩帶人離開賴家浦的時候就留下了后手,派了王破從命理司帶來的人,盯著賴氏一族的一舉一動。
又有海潮分了一半的人手跟著他們一起辦事,其實多少有點偷師的意思,畢竟海潮和林夕也不是專業(yè)的探子出身,訓(xùn)練手下到底是差了許多。
讓王破的人帶一帶,教一教,不求能跟命理司那么厲害,但也別太菜。
果然沒有做白工的時候,這邊王破剛處理了鮑氏一族,那邊海潮親自來報信:“公子好算計,那賴氏一族果然按耐不住了。”
“當(dāng)時情況那么亂,他們家豈能甘心等死?”田浩冷笑:“何況我可是拿火炮轟了他們的祖地和祠堂?!?br>
“也是他們家自己先做事不地道?!焙3眳s道:“那賴家干貨行一直都是欺上瞞下,私自挪用族里的車馬都成了習(xí)慣,若是早點處理了也不至于……現(xiàn)在急慌慌的有什么用?他們家大概沒想到,公子的性子更急,而且那個時候亂糟糟的,誰也不曾注意到,公子你留了人手監(jiān)視他們?!?br>
“我也是對他們恨之入骨,但沒有確鑿證據(jù),還是不能下手?!碧锖茋@了口氣:“就像是王破,若非抓了個正著,你以為能那么容易拿下鮑氏一族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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