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破知道田浩來這邊,帶著天子的各色儀仗,以前田浩不愛用,現(xiàn)在么,王破給他倒騰來了,那明黃色的大華蓋,跟個巨大的遮陽傘似的,放到了田浩的腦袋上。
田浩抬頭看了一眼,又瞅了瞅王破。
“天子華蓋在這里,讓人看得見?!边@周圍人太多了,但明黃色絕對顯眼。
“將華蓋放到秦夫人墓上吧,那白色的遮陽棚旁邊,豎著朕的龍紋華蓋,一切魑魅魍魎,不敢靠近?!碧锖普溃骸耙步o秦夫人這個可憐的女子,一點哀榮吧?!?br>
“好?!蓖跗平腥巳マk。
身邊沒旁人了,田浩才跟王破吐槽:“我這夠冷的了,再把陽光給我擋著,我還能不能曬曬太陽暖點了?”
“你呀!”老太太走了過來,伸手就戳了戳田浩的腦門兒:“有點皇帝的樣子?!?br>
“姥姥,您怎么走過來了?”田浩趕緊站起來,扶著老太太坐在了他的位置上。
老太太都習慣了,坐了下去后才想起來:“這是你的龍椅,我坐著合適嗎?”
“有啥不合適的?上次丁汀那臭小子,還上來玩了半天,后來還說龍椅太硬,硌著不舒服?!碧锖聘咸鏍睿骸罢讨俏覀冞@一代最小的弟弟,都嫌棄我了?!?br>
說他這個表哥當皇帝也不是那么舒坦的。
老太太還真不知道這事兒:“那個臭小子,沒大沒小的!”
丁汀正是七八九歲上小學的年紀,貓嫌狗不愛的,整日里上躥下跳,學業(yè)還是不錯的,但人更淘氣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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