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冬月后,忙著正事,私事也沒落下,又下了幾場雪,倒是不大,沒造成雪災。
可丁淳來找田浩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田浩這天是在定國公府過的,本來約好了,明兒要帶老太太她們?nèi)ッ穲@賞梅花,吃梅花餅,喝青梅酒,看雪景的。
但沒丁淳什么事兒。
他可忙了好么,怎么跑來找他了?而且一看就不是因為公務的樣子。
“長生哥哥,你說,這都定親了,怎么可兒對我反而,沒以前那么在乎了呢?”丁淳愁眉苦臉的坐在了田浩的面前:“我跟她說話,她都愛答不理的呢?”
“她是害羞了?”田浩猜測。
“沒可能,我們倆的事情,大家都心知肚明,如今都定親了,六禮走了一半了。”丁淳雙手托腮:“不應該這樣的?!?br>
這跟他想象中的戀愛生活,不一樣。
于是他只好來找他的長生哥哥,說說話,解解悶。
“這個呀,這個簡單,我跟你說,女孩兒心思敏感著呢,你要是得罪了她哪里,千萬別試圖講道理,你就沒道理可講的知道嗎?你就送禮物,錢不錢的是一回事,你得充分表現(xiàn)出你重視她的意思?!碧锖浦更c大表弟迷津:“你得用心,定親了不代表人家就是你的人了,成了親還能和離呢是不是?你得自己去買禮物,不管貴賤都是你得一番心意,然后見了面就說”寶貝我想你了”或者”我愛你”,千萬別說我錯了,你一開口,她就立刻想起之前的事要跟你翻舊賬,一點小事都能借題發(fā)揮的,所以千萬別跟她對著干,遇到了她生氣發(fā)飆,你能躲就躲,躲不過就裝傻,反正就是一條,死皮賴臉扒著她,就是不撒手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夠死皮賴臉了。”丁淳覺得自己還行。
“那就更死皮賴臉一些!”田浩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不厚臉皮,抓不住媳婦兒的心,懂?”
丁淳看了看他:“長生哥哥好像很有經(jīng)驗的樣子?”
他斜眼瞄了一下田浩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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