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止住咳,他推開要上前給他拍背的衛(wèi)尋,喘著粗氣,有點好笑地反問,“你覺得我們之前,也能算是在一起?”
這天底下又哪有情侶談戀愛是靠一廂情愿的呢?
衛(wèi)尋怔怔凝視著季霄的眼神,里面無比陌生,似淬了冰般寒冷,不見從前的一分溫暖與柔情。
直到這時,他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無可挽回,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么。
衛(wèi)尋后退一步,面已如死灰,卻還在做最后的掙扎,小心翼翼地問:“等下周三我陪你去復(fù)診之后再搬,可以嗎?
“不必,你還是這兩天盡早搬走吧?!?br>
“你一秒鐘也不愿意多見到我了是嗎?”衛(wèi)尋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“對。”季霄痛苦地閉了下眼,頃刻間睜開,“你現(xiàn)在就搬走吧,我?guī)湍阏野峒夜?。?br>
去時的行李和來時一樣少,不一會兒就收好了。
衛(wèi)尋一手提著琴盒,一手拖著行李箱,站在玄關(guān)處,回望季霄。
“我?guī)ё吣翘姿潞脱辣?,可以嗎??br>
草莓熊睡衣和史迪奇牙杯,都是和季霄配對的。
從頭到尾,季霄都抱臂坐在沙發(fā)上靜靜看著衛(wèi)尋收東西,聞言冷冷道:“隨便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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